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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生之谓性


我去年在读《孟子》的时候突然有一点体会,我觉得儒家才是真正现象学的,没有任何背后的假设,既不假设世界有一个上帝、人格神,也不假设背后有一个“相”,而是即此实实在在生生不息的世界,由这生生不息告诉你,这是世界的本质。从这个本质生发,就形成了易简之道,而不是在“强生事”。这种“易知”“简能”的朴素,易简直截的道理,在程颢的思想当中贯彻得非常充分。从这个角度上讲,我们会发现,邵雍有一点强生事,“飞飞”到“草草”,还是不够易简直截。但是易简直截不是意味着因此就不分别了、全不辨析了,程颢的思想当中是有辨析的。当然我们会发现辨析、分解的程度不够,这种辨析和分解的程度,到了程颐、朱子那里,特别朱子那样一个几何学般精美的世界观的时候才能真正地落到实处。